跨越百年的对话,讲述山大图书馆的故事美搭
巍然屹立的山大图书馆
一代又一代山大人的情缘所在
这一方小小天地
是无数人恣意遨游的王国
滋养着朝气蓬勃的生命
孕育着闪闪发光的梦想
正如博尔赫斯所比喻的
“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”
冬去春来,岁月不居
她已见证了120年的星辰流转
古老的照片,泛黄的档案
将过去的青春记忆定格
轻轻翻动,细嗅流年
一场跨越百年的对话,就此展开
狄考文与登州文会馆图书室
“大约在我十一二岁的时候,我就看见铅印的三本厚厚的书,题为《笔算数学》,是山东文会馆狄考文著作的。”
——顾颉刚《我所认识的齐鲁大学》
1945年3月31日
1864年,美国传教士狄考文创建了登州文会馆,成为了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的源头之一。为了促进现代教育扎根中国,狄考文坚持中文授课,用中文翻译编著了《代数备旨》《理化试验》等自然科学入门书籍,作为登州文会馆理科教学的课本,也成了文会馆图书室的第一批藏书。这些书籍随后风行全国,成为很多学校的现代科学教育课本。
登州文会馆(档案馆提供)
《山东大学堂章程》与藏书楼
俟建造学堂规模大备后,应添设藏书楼、博物馆各一所,以资考证而广见闻。
——《山东省城试办大学堂暂行章程》
第一章第二十五条,1901年
山东大学堂章程中提到的“藏书楼”,功能与现在的图书馆差别已经不大,有开架阅览和准许借出图书馆的书籍,也有独立的报刊室。书刊的采购由总教习(相当于教务长)和总办(相当于校长)负责,额定经费为每年500两白银,如有超出,须向巡抚上报核定。在收藏报纸方面,章程还特意加以要求,所谓“议论不甚纯正”的报刊不得入藏,以便学生“广见闻”的同时做到对学生思想的把控。
右《山东省城试办大学堂暂行章程》光绪帝朱批
左《章程》第二章第27节藏书楼部分叙述
(档案馆提供)
30年代的国立青岛大学、 国立山东大学图书馆
“诸如此类,皆所以求一书能有一书之用,一人能尽万卷之益也。”
——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杨振声讲话
1931年5月4日
国立青岛大学到国立山东大学时期是山东大学校史上的第一个“黄金时代”,图书馆在此期间也得到了很大的发展。剧作家宋春舫、文学家梁实秋、图书馆学家皮高品等相继任职图书馆,为图书馆的科学合理发展奠定了基础;学校在自身经费常有不足的时候,坚持对图书馆的经费供应,每年图书馆经费在5万元上下,在全国仅次于中央大学、北京大学、武汉大学。在此发展之下,图书规模从1932年的6.2万册发展到1936年的8.5万册,年阅览人次达到7万人次。
更难能可贵的是,图书馆的定位精准,布局合理,当时国立青岛大学增刊(山东大学报的前身)在第一期就与图书馆紧密相连,开设了图书馆增刊。据校报报道,彼时,图书馆收录书籍贵精不贵多,重在选择精当,妥善经营,每一年图书管理员都要向新生讲授“读什么书”、“如何利用图书”等问题。杨振声校长宏伟蓝图中的“广厦万间、高梁千栋”,终于初具规模。
国立青岛大学、国立山东大学图书馆红瓦老楼,图书馆内景(档案馆提供)
梁实秋馆长的图书馆“私生活”
山大购书,向各系教授及主任提出,图书馆长并无权抉择。
——图书馆馆长梁实秋,1935年